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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章 胡惟庸:我怀疑朱标在玩真的

“惟庸啊,你去齐鲁,虽然是从应天调到地方,但也是一个好去处。”

李善长一副为胡惟庸思考的样子,继续说道:“齐鲁非常重要,关系着南北的均调,陛下和太子殿下让你过去,摆明了是要给你加担子啊。”

“给我加担子?”

“得了吧?”

胡惟庸配合朱楷、朱标演戏这件事,外界根本不知道,哪怕李善长凭借他的智商猜到一二,胡惟庸也是不会承认的:“我堂堂一宰相,去齐鲁当什么巡察使,呵呵……分明派个人就能做到,凭什么让我去?”

我,胡惟庸,不服!

李善长看着胡惟庸愤怒的样子,更加确信心中猜测:胡惟庸前往齐鲁,身上必然带着秘密任务。

他们老朱家父子三人好的都要共天下了,伱还在这演什么?

李善长放下手里的酒杯:“惟庸啊,齐鲁之地,你怎么看?”

“我用眼看。”

胡惟庸可不会顺从的挺李善长说,但此时也不能再继续装糊涂:“先生此次来找我,是不是有什么事?你我之间亦师亦友,也是同乡,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,惟庸也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
“惟庸言重了,此次来找你,是为你的前程而来。”

李善长放下酒杯,看着胡惟庸:“惟庸啊,古往今来,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,我们这些当臣子的,自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,只是……这天下不仅有陛下和臣子,还有许许多多的人,臣子为陛下分忧,可不是凡事听陛下命令行事,而是要在陛下和其他人中间,掌握好一种平衡!”

这是,在教胡惟庸为官之道。

也是借此机会告诉胡惟庸:你和老朱家走的太近,已经有人对你不满意了的。

胡惟庸听完,脸上露出诚惶诚恐的样子:“还请先生指教。”

害怕?

谈不上!

胡惟庸是什么人?

他是要超越萧何,超越史上所有丞相的人,他有如此大的野心,就不会轻易做取舍。

现在,胡惟庸投靠朱楷,不惜名声的成为朱楷得走狗,这就说明他心中已经笃定,投靠朱楷并不会给自己带来严重后果。

再说,现在胡惟庸已经掺合到朱楷、朱元璋、朱标三人的计划中,这妥妥的帝王宠臣。

至于李善长说的话……胡惟庸就当是一席话,听听就得,其他的也不放在心上。

“惟庸,我们的陛下起于微末,这些年来励精图治,成长非常迅速,已经有千古帝王之相,太子殿下袭承陛下,从小便展露出枭雄之姿,我大明一连出了两位帝王,已有汉唐之相。”

李善长说的是真的,胡惟庸也是这么认为的,但接下来的话,他就不是那么认同了。

“但是,陛下想要成就千秋伟业,不是凭借自己,就能完成的事,还有很多……其他的力量,比如士大夫,以及各地的学子,我们做臣子要做的,就是帮助陛下和太子殿下,把这些人紧紧地团结在他们身边。”

所以,胡惟庸你不要站错队!

你作为朱元璋的臣子,应该和士大夫站在一起,而不是去投靠什么皇子。

这是你一个丞相该做的事情吗?

胡惟庸听到李善长的话,不由得挑了下眉毛,这家伙,是让我和老朱家不能走太近啊。

他不动声色的看着李善长:“先生,您太看得起我了,惟庸只不过是被赶出朝堂的小人,走狗,现在朝不保夕……而且就算我想帮您,我已经去了齐鲁,又能做什么呢?”

说到这儿,胡惟庸话锋一转,很是正色的对李善长说道:“不过先生放心,我是您的弟子,更是读书人,只要是有利于大明、能够帮助二皇子的事,惟庸即便赴汤蹈火,也在所不辞。”

已经猜到李善长要说什么,胡惟庸就不会一问三不知的装傻,大家相互都知根知底,一味的装傻只能让李善长心生怀疑,倒不如装作把李善长言外之意说出来一部分,然后顺着往下继续说。

反正李善长再如何想组织力量和朱元璋分庭抗礼,那也要打着为朱元璋好的旗号,否则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给他说这些话。

当臣子的,就算想和帝王分庭抗礼,哪个不是打着为陛下分忧的旗号?

李善长的言外之意,在胡惟庸眼中和没捅破的窗户纸一样,就是摆在明面上的话。

所以,胡惟庸就算装傻,也得装到那个点上,否则装傻将士毫无意义。

李善长听到胡惟庸的话,脸上露出笑容,端起酒杯对胡惟庸说道:“我也是老糊涂了,我已经不在朝堂上担任官职,再加上今天本是要来给你送行的践行宴,和你说这些干什么……戏言、戏言尔,我先自罚一杯。”

话的意思是:今天无论说的是什么,都是胡说八道,出了这个门,我一个字都不认。

胡惟庸能明白李善长的意思,呵呵笑着说:“自然,这是自然,先生……我敬您一杯,今天我们只聊雪月风花,其他一概不谈。”

“好!”

两人觥筹交错,喝完酒已经到了宵禁之前。

也不知道这两个大老爷们聊的什么,闲聊竟然可以聊三个时辰。

胡惟庸迷离着眼睛从李善长家离开,在马夫的帮助下,才晃晃悠悠的坐到车内。

李善长也喝的红光满面,站在门口看着胡惟庸的马车渐行渐远后,他脸上再无醉意。

“小狐狸。”

这是说的胡惟庸,他似乎清楚胡惟庸没有喝醉,也似乎清楚,胡惟庸没有和自己说实话。

但这正是他欣赏胡惟庸的地方,当官如果不能有三分糊涂,那当官也基本上当到头了。

李善长太了解胡惟庸,哪怕胡惟庸装傻,他也能从胡惟庸的只言片语中猜到些什么。

“果然,陛下派胡惟庸去齐鲁,绝不简单!”

……

另外一边,车上的胡惟庸此时也没有了醉意,他提醒马夫车慢些,然后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,脑子里却把今天和李善长的对话过了一遍又一遍。

这是胡惟庸的风格,无论做什么,都要在脑子里再进行复盘,哪怕和朱标演戏,在朱楷面前装狗,都是如此,胡惟庸不允许自己在言语上有任何的失误,就算有……那也一定要可以弥补回来。

“还是不甘心么?”

良久之后,闭着眼睛的胡惟庸喃喃自语:“你现在……没有看清形势啊!我有一主子,可让你五体投地的拜服!”

胡惟庸所说的主子,不是别人,正是朱楷。

既然决定要给朱楷当狗,成为大明朝的直臣,胡惟庸就已经决定,不会在任何事情上对朱楷有任何的隐瞒。

李善长请胡惟庸吃饭,这件事胡惟庸自然不会瞒着朱楷,甚至还向朱楷进言:“二皇子殿下,我看那李善长,定是包藏祸心之徒,与其让他继续胡作非为,不如提前把麻烦扼杀!”

说着,胡惟庸就做出了一个向下砍的手势。

朱楷听到后,呵呵的笑起来:“你这厮,也真够两面三刀的,在李善长面前恭敬的喊先生,背地里就开始捅刀子,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弟子,那可真是会栓Q!”

胡惟庸不知道栓Q是什么意思,但从朱楷得语气中,他能听出这不是什么好词。

被朱楷嘲讽,他不在乎!

自己的主子那不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嘛?

相反,他还睁大了眼睛看着朱楷,希望朱楷能听自己的建议。

“老李虽然私心比较重,但他也是咱大明开国的第一功臣,我就这么杀了他,不知道多少人心会凉呢。”

朱楷没想着杀李善长,只要让这老家伙听话就好:“让他听话就行,杀他就没必要了,他又没有自己作死,我杀他干什么?”

不杀,那就要有解决他的办法。

虽然朱楷没打算在结婚前出去,但结婚后那么长时间,朱楷也不知道李善长会闹什么幺蛾子。

这个人可以死,但不能让老朱用‘莫须有’的罪名杀他,除非李善长自己露出狐狸尾巴。

胡惟庸见朱楷没采取自己的建议,也不着急,他知道朱楷一定会拿出自己的想法的。

果不其然,朱楷对胡惟庸说道:“这样吧,你去给老李传个话,说我再奉先殿,请他吃饭。”

李善长刚刚邀请胡惟庸吃过饭,胡惟庸转头就把吃饭的事告诉朱楷,而朱楷非但没想着隐瞒,反而直接把胡惟庸推出去……以后还有谁敢请胡惟庸吃饭啊!

“好!”

胡惟庸立刻答应,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。

他认为,朱楷这么做是非常正确的,自己本来就是朱楷的人,李善长在邀请自己的时候,就应该做好被朱楷召见的心理准备。

只不过,在答应以后,胡惟庸还是有些不甘心:“二皇子殿下,是否要我领来一支刀斧手,待您摔杯为号,我立刻过来吧李善长拿下。”

“……不需要!”

杀气太重的胡惟庸,朱楷很是头疼,这家伙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,一点都没有文人应该有的仁慈。

反观自己,更喜欢以理服人,要不然文华殿的夫子怎么会说自己已经毕业了呢?

所以说,还是要以理服人啊!

朱楷已经在思考,自己应该用怎么样讲理的方式,去说服李善长了。

……

胡惟庸邀请李善长去朱楷的奉先殿做客,李善长只是愣了一下,随后很平静的就答应下来。

朱楷邀请他,并不意外。

而且,李善长很是期待和朱楷的见面。

朱楷小时候太过调皮,李善长并没有把这位被朱元璋、马秀英宠坏的二皇子放在心上,甚至连多关注都没有特别的关注。

只是萍水之交。

可是,随着时间的推移,李善长突然发现,自己以前小瞧了朱楷,他再朱元璋和朱标心中的地位太高,到了无可撼动的程度。

一个只知道玩乐的小孩,就他做的那些事,就算再受宠,这宠溺都应该用尽了,可朱楷非但没有出事,反而越发受宠,这种有违常理的事情,让李善长越发觉得朱楷不简单。

现在,正好是了解朱楷的机会。

在路上,李善长还以小心为由,询问胡惟庸朱楷性格的事情,胡惟庸听到后,笑呵呵的说道:“二皇子殿下学富五车,才高八斗,文华殿的那些翰林在学问上,都已经教不了二皇子殿下了,来邀请先生的时候,二皇子殿下还告诉我让我对您以礼相待,他最喜欢以理服人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以理服人二皇子?

这是形容朱楷的词么?

李善长听到后哭笑不得,指着胡惟庸说道:“能这般评价二皇子的,除了惟庸你,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人了。”

胡惟庸笑而不语,反正这些话都是复述朱楷所说的话,和他胡惟庸没任何关系。

李善长知道,朱楷此时来找自己,必然是昨天和胡惟庸的对话,被他告知了朱楷。

只是没想到,朱楷对自己的警惕性竟然会这么大。

只是随口聊了两句,就要把自己喊过去……胡惟庸还真想成朱楷的忠心狗腿子!

既然邀请了,就要过去。

李善长正好也想看看,这个被胡惟庸传的神乎其神的二皇子殿下,究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。

李善长跟随朱元璋的时间比较长,但他和朱楷之间的接触,是在建立大明之前,而且还都是在教朱标的时候匆匆一瞥,根本没有细聊过。

这次,是一个难得的了解朱楷的机会,李善长对自己的实力比较有自信,也不觉得朱楷能把自己怎么样。

再怎么着,自己也是百官之首,朱楷也不是没脑子的混球,他能拿怎么样?

……

李善长,这位朱元璋最为忌惮的韩国公,他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都被朱元璋看在眼里,包括他邀请胡惟庸吃饭这件事,喝了几杯酒,吃了几口菜,朱元璋都调查的一清二楚。

当然,胡惟庸第二天就去见朱楷,把他和李善长见面的事告诉朱楷,这件事朱元璋也知道。

嗯,小胡不错!

朱元璋对胡惟庸的做法非常满意,什么事都不瞒着自家主子,这才是做臣子应该有的本分嘛。

至于朱楷找李善长说什么,朱元璋一点都不好奇,他反而乐意看到朱楷再李善长面前展现出锋芒毕露的一面。

期待,很期待。

……

胡惟庸带着李善长,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皇宫,直奔朱楷的奉先殿。

然后李善长就看到,朱楷抱着养的蓝大小姐,坐在大殿的台阶上闭目养神。

其实就是躺坐在台阶上,反正在李善长看来,这是非常不尊重人的表现。

他好歹也是大明的文官之首,朱元璋钦定的大明开过第一功臣,就算是朱元璋见他,也会以礼相待。

哪里会像朱楷一样,坐没坐相、站没站相?

这是……要给我下马威吗?

李善长面上不露声色,心中的不满也隐藏的很好,脚步依旧缓慢有力,连平日里伛偻着的背部,都挺直了三分,似乎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朱楷:老夫不怕你!

表现的好像真的一样。

朱楷又岂会把李善长放在心上?

“老李,来了嗷?”

朱楷微闭着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,随即的用下巴给李善长打招呼:“随便坐,在我的奉先殿里,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
随便坐……

李善长环视四周,愣是没看到一张椅子。

这特娘的让我坐哪?

坐地上?

李善长一把年纪,腰是真的不好。

虽然地上铺着的毛毯,是用珍贵的雪狐皮做成的,皮毛柔顺,一尘不染,可在某些地方,却显得不干净,甚至还滴了不少的油渍。

不用问李善长就知道,那儿是朱楷做烧烤的地方……这二皇子真是野蛮人,竟然喜欢把肉烤着吃,有什么好吃的?

胡惟庸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地上,顺便把手放在雪狐皮的毛毯上,微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样子。

自己这个老乡,是真的苟!

“老李,闲赋在家的日子怎么样?”

朱楷装模作样的关心着李善长,“我看你面色红润,比我爹的气色都好,什么时候回朝堂上班?”

李善长:我倒是想,但你爹不让啊!

这些话李善长也就是在心里吐槽两句,言语上依旧是‘老夫身体不行了’、‘应天府风水养人’之类客套,让朱楷听到后捧腹不已。

这老家伙,怪不得比胡惟庸活的时间长。

“其实,凤阳的风水也挺养人,元大都也不错……哦,元大都现在叫燕京,这三个地方都是好地方。”

朱楷笑呵呵的看着李善长,“老李,你觉得,我爹如果迁都到燕京,你觉得如何?”

李善长没想到,朱楷突然给自己来了这么一个问题。

他把自己喊过来,不是说自己宴请胡惟庸的事吗?怎么突然扯到迁都的事情上去了?

一个问题,打乱了李善长在进宫前想到的应对之策,但他毕竟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朱楷的问题并不会打乱他的阵脚,沉吟一番后很认真的回答道:“二皇子殿下,如今天下太平不过五年,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,现在迁都消耗巨大,对天下来说绝非好事。”

“另外,逆元在关外尚且没有完全清除,他们在王保保的率领下,时刻觊觎着进关夺回中原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这是古往今来的圣人留下的真理,我们如果想迁都,还是晚些年最好。”

李善长去过北方,他觉得北方太冷,还是南方舒适。

再说,现在李善长正被朱元璋派到凤阳去给老朱家盖房子去了,如果真的迁都到燕京,他岂不是还要跑到苦寒之地帮老朱家盖房子?

不可能!

绝对不可能!

“真理?什么是真理?”

朱楷看着李善长,笑眯眯的说道:“老李,我这里有一支真理,你要不要看看?”

真理还能看到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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